第十三章

進化論的主張與事實

在前面的章節裏,我們依據化石記錄和分子生物學所提供的證據,分析了進化論的無效性。在本章中,我們將闡述進化論者作為理論根據的一些生物學現象和概念。這些話題尤為重要,因為它們顯示:並沒有支持進化論的任何科學發現,而且把進化論者的曲解與蒙蔽公佈於眾。

變異與物種

“變異”是遺傳學的專有名詞,涉及遺傳方面的事件;它引起某一物種的個體或群體具有互不相同的特徵。例如,地球上所有的人類,基本上擁有相同的遺傳信息,但有些人則有所不同,如斜眼、紅發、長鼻,或者有人體形矮小。這取決於遺傳信息潛在的變異。

進化論者把一個物種內部的變異,當作其理論的依據。然而,變異並不構成進化論的依據;因為,變異只是已經存在的遺傳信息,不同結合的結果,它們沒有給遺傳信息添加任何新的特性。可是,對進化論至關重要的問題是,嶄新的資訊如何造出嶄新的物種。

變異總在遺傳信息的限度內發生。遺傳學把這個限度稱為“基因池”。一個物種在基因庫中的所有特性,由於變異而出現各種各樣的方式。例如,作為變異的結果,在某些爬行動物中,相對地出現較長的尾巴或較短的腿子;因為長腿和短腿的資訊,在這些動物的基因庫中同時存在。但是,變異不會通過給爬行動物增加翅膀或羽毛,或者改變其新陳代謝的方式,使它們轉變成鳥類。這樣的變化,需要增加生物的遺傳信息;這種情形在變異中絕不可能存在。

達爾文在闡述他的理論時,並未意識到這個事實。他認為變異毫無限度。1844年,他在一篇文章中寫到:“大多數作者都假定,自然界的變異的確存在限度,雖然我無法揭示作為這個信念基礎的哪怕一個事實。”151在《物種起源》一書中,他把不同的變異例子,作為其理論的最大證據。例如,根據達爾文的觀點,為了獲得新品種的高產奶牛,動物飼養者讓奶牛與不同的種牛交配,最終把牛轉變成另一不同的生物。《物種起源》一書中的幾句話,最能說明達爾文“無限變異”的觀念:

“我能夠看得出,熊類通過自然選擇,獲得更多適應于水中生存的習性,形成愈來愈大的嘴巴,直到成為鯨魚那樣大的動物。”152

熊是從鯨魚進化來的嗎?

bear, whale, 熊,鲸

達爾文在《物種起源》中聲稱,鯨魚從試圖游泳的熊進化而來!達爾文錯誤地假定:在某一物種內,變異的可能性毫無限制。20世紀的科學已經表明,進化論純粹是想像出來的假想。

達爾文引用如此牽強的例子,是因為那個時代的人們,對科學原始的理解程度。那以後,20世紀的科學,基於生物實驗而提出了“遺傳穩定性”(遺傳的動態平衡)的原理。該原理認為,通過配種試圖產生新的變異,並不是決定性的手段,而不同生物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屏障。這意味著動物飼養員,絕不可能通過不同動物之間的交配,把牛轉變成像達爾文假定的另一不同的物種。

駁斥進化論的諾曼•麥克佩斯在他的《重審達爾文》一書中寫到:

“問題的核心在於,生物是否確實毫無限度地改變形態……。物種是穩定的。我們已聽到了飼養員們的失望;他們沒能推進將動植物回歸到它們起點的工作。儘管經過兩三個世紀的不斷努力,但他們從來沒有生產出蘭玫瑰或黑鬱金香。”153

盧瑟•波班克是最有名的動物飼養專家,他針對這方面的事實說:“可能的發育存在著限度,並且這些限度遵循規律。”154 丹麥科學家W.L.詹森就此評論說:

“達爾文和華萊士強調的變異,不可能有選擇地推到某一點上,即這樣的可變性並不包括模糊起點中的秘密。”155

抗生素的抵抗力和DDT的免疫性不是進化論的證據

進化論者當作證據,努力拿出來的一個生物概念,是細菌對抗生素的抵抗力。幾乎所有的進化論資料顯示,他們把這種抗生素的抵抗性作為“生物通過有利突變而發育的例子”。類似的主張同樣,應用於昆蟲殺蟲劑的免疫性機制,如DDT(二氯二苯三氯乙)。

然而,進化論者在這個問題上同樣錯了。

抗生素是從微生物中產生的、抗擊其他微生物的“分子殺手”。最早的抗生素是青黴素(盤尼西林),由亞歷山大•弗雷明(fleming)於1928發現。弗雷明認識到,黴菌中產生可以殺滅葡萄狀球菌的分子,而這一發現是醫學界的一個轉捩點。抗生素來自抗細菌的微生物,其結果是成功的。

不久,發現了一些新東西。細菌隨時間的過去,形成了對抗生素的抵抗力。該機制是這樣運作的:大量的細菌造成抗生素的死亡,而另一些不受抗生素影響的細菌,快速繁殖並組成了整個細菌隊伍。這樣,所有的細菌對抗生素產生抵抗。 進化論者試圖把這種現象看成“細菌適應環境的進化”。

但是,真理遠遠不同於這種膚淺的解釋。在這方面做過詳細研究的以色列生物物理學家、因1997年出版《並非偶然》一書而聞名的李•斯普特納(Lee Spetner),主張細菌的抵抗性來自兩種不同的機制,但沒有一種會成為進化論的證據。這兩種機制是:

1, 轉變抵抗力的基因已經在細菌中存在;

2, 細菌形成對抗生素的抵抗,是由於突變而失去其基因資料的結果。

斯普特納教授在2001年發表的一篇文章中,解釋了第一種機制:

“一些微生物具有抵抗這些抗生素的基因。這種抵抗以退化抗生素分子或將之逐出細胞的形式實現……。具備這些基因的機制,會把它們轉移給其他細菌,使之也產生抵抗力。雖然抵抗機制對某種抗生素有效,但大多數病原體細菌,已成功地積累幾組基因,由它們對不同的抗生素產生抵抗力。”156

於是,斯普特納進一步說,這不是“進化的證據”:

“以這樣的方式,產生對抗生素的抵抗力……不是用來說明進化論突變之說的原型。可能注解該理論的遺傳性變化,不必只是給細菌的基因組增加資訊,而必須給biocosm增加新資訊。基因水平式的轉變,僅僅分散一些生物中已存在的基因。”157

所以,我們在此不能談論進化論,因為沒有產生新的遺傳信息:已存在的遺傳信息只在細菌間轉化。

由突變產生的第二種機制,也不是進化的例子。斯普特那寫道:

“……有時候,微生物通過單一核苷的取代作用,獲得對抗生素的抵抗力……。鏈黴素由賽裏曼•沃克茨曼(Selman Waksman)和阿爾伯特•斯凱茨(Albert Schatz)發現,並於1944年首次報告;它是細菌用這種方式獲得抵抗力的一種抗生素。可是,儘管他們經歷的突變,對鏈黴素面前的微生物有益,可它不能當作新達爾文理論(NDT)的那種突變所需要的原型。抵抗鏈黴素的那種突變,在核糖體中是明顯的,並使對抗抗生素分子的分子退化。這種在微生物核糖體表面上的變化,妨礙鏈黴素分子的抗生素作用。這一退化是鏈黴素作用的損失,因此,也是資訊的損失。關鍵在於,不論有多少抵抗力,進化不可能從這種突變中獲得。進化不能建立在僅僅積累使原有特性退化的突變上。”158

概括而言,與細菌核糖體接觸的突變,使細菌抵抗鏈黴素。其原因是突變“分解”了核糖體。也就是說,細菌中沒有增加新的遺傳信息。相反,核糖體的結構被分解了,即細菌“殘廢”了。(還有,研究發現,變異細菌的核糖體的作用,不如正常細菌的作用。)由於這種“無能”妨礙使之附著於核糖體的抗生素上,所以“抗生素抵抗力”發育出來了。

最後,並沒有出現“發育遺傳信息”突變的例子。

同樣,昆蟲對DDT及類似殺蟲劑的免藥力也確有其事。大多數例子說明,已經存在的免疫基因都被利用了。進化論生物學家弗蘭西斯克•阿亞拉承認這個事實:“遺傳的量變對大多數殺蟲劑有抵抗力;這在現有的每一種人造混合物中明顯地暴露了。”159 突變解釋的其他例子,就像上面提到的核糖體的突變,是導致昆蟲“遺傳信息不足”的現象。

在這種情況下,誰都不能聲稱,細菌和昆蟲的免疫機制,是構成進化理論的證據。那是因為,進化論主張生物通過突變而發育。但是,斯普特納解釋說,抗生素的抵抗力和別的生物現象,都沒有顯示過如此突變的例子:

“從未有人觀察到需要種外進化(大進化)的突變。表現新達爾文理論需要的那種隨意的突變,就在分子階段一無所獲地完蛋了。我的問題是:用來支撐這種理論的突變,還需要支援嗎?回答只能是‘不!’”160

退化器官的謬論

很久以來,“退化器官”的概念作為進化的“證據”頻繁出現在進化論文獻中。當證明該概念無效後,它終於悄然擱置起來了。但是,一些進化論者仍然相信它,並且有人不時努力把它作為進化論重要的證據。

“退化器官”的觀念,最早在一個世紀以前提出。像進化論宣稱的那樣,某些生物的體內存在一些非功能性的器官,是從祖先那裏繼承的、不被使用而逐漸退化了的器官。這個假定很不科學,缺乏必要的知識。這些“非功能性器官”,實際上是“功能還沒有被發現”的器官。

最能說明這種提法的,是進化論者所列舉的長長的“退化器官表”。進化論者S.R.斯卡丁(Scadding)在《進化理論》(Evolutionary Theory)雜誌發表“退化器官能構成進化論的證據嗎?”一文,談到了這個事實:

“既然不可能含糊地鑒別無用的器官,用來爭論的器官沒有科學依據,那我斷定:‘退化器官’給進化論提不出任何特別的證據。”161

eye, 眼

所有“退化器官”的例子隨時日而被否定。如,達爾文在《物種起源》中說成“退化器官”的眼睛中的淚器,現在已證實完全有作用;雖然它在達爾文的時代尚不知道。這個器官清潔和潤滑眼球。

德國解剖學家威德希姆(R.Wiedersheim)1895年列出的退化器官清單,包括闌尾、尾骨等大約100個的器官。隨著科學的發展,人們發現威德希姆列表中的所有器官,其實在人體內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例如,被當成“退化器官”的闌尾,實際上是與人體內的感染作鬥爭的淋巴器官。1997年,這個事實清楚了:“身體的其他器官與組織:胸腺、肝、脾臟、闌尾、骨髓,以及一些小的淋巴組織,如喉內的扁桃體和小腸中的皮爾補丁(Peyer's patch)等,也是淋巴系統的部分。它們同樣幫助身體與病菌作戰。”162

列入“退化器官”中的扁桃腺,在保護喉嚨抗感染方面,扮演著重要角色,尤其在人的青春期;位於脊椎骨末端的尾骨,起著支撐盆骨和收縮肌肉的作用;因此,沒有尾骨就不可能坐得舒服。在隨後的幾年中,人們認識到,胸腺借助T細胞啟動人體內的免疫系統;松果腺負責一些重要激素的分泌;甲狀腺作用于嬰兒和孩子的穩定成長;腦垂體控制許多激素腺的正確運作。而所有這些器官曾被當作“退化器官”。後來,達爾文看成“退化器官”的眼睛中的淚器,實際上負責清潔和潤滑眼球。

進化論者關於退化器官的斷言,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邏輯錯誤。正如我們剛才解釋的那樣,進化論者聲稱生物的退化器官,是從它們的祖先那裏繼承的。然而,一些所謂“退化了的”器官,並沒有在稱為人類祖先的生物中發現過!例如,闌尾在被認為是“人類祖先”的猿類中並不存在。挑戰“退化器官”理論的著名生物學家H.伊諾克,論述了這個邏輯錯誤:

“猿擁有闌尾;由於沒有直接的親緣關係,較為低級的猿卻沒有闌尾;袋鼠也有闌尾。進化論怎能解釋這些現象呢?”163

進化論者匆匆提出的退化器官的假想,存在許多邏輯缺陷,並犯了科學上的錯誤。人體根本不存在所謂從祖先那裏繼承的任何退化器官;因為,人類並非從其他生物偶然地進化而來,而是以現有、完整、俊美形式的創造。

“異體同形”的神話

在生物學中,把不同物種之間結構上的相像叫作“異體同形”。進化論者試圖將那些相像作為進化論的證據。

達爾文認為器官(同族體)相像的動物,互相有進化的關係,而這些器官一定是從一個共同祖先那裏繼承的。按照他們的假定,鴿子和鷹都有翅膀,這樣,它們和全部有翅膀的其他鳥類,是從一個共同的祖先進化而來的。

異體同形是毫無依據的騙人的論點,它只是憑外觀形體上的相像而提出的假設。自達爾文時代起,至今沒有任何具體的發現,來證實這個論點。任何地方也沒有發現這一想像中的“異體同形”之共同祖先的化石。而且,下列論點清楚表明,同族體並沒有提供發生進化的證據:

1,人們發現同族體的器官屬於不同的動物物種,進化論者在它們當中,沒能建立任何一種進化關係;

2,某些具有同族體器官之生物的遺傳密碼,完全互不相同;

3,不同生物同族體器官的胚胎發育階段完全不同。

現在我們對這些要點逐一加以分析。

完全不同生物的相像器官

在進化論者無法建立任何進化關係的不同物種間,共用不少相似的(同源性)器官。翅膀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除了鳥類,作為哺乳動物的蝙蝠也有翅膀,並且昆蟲甚至一些滅絕的恐龍也有翅膀。進化論者無法在這四種不同種類的動物中,建立任何進化關係或親緣關係。

另一個明顯的例子,是不同生物的眼睛驚人的相似和結構上的類似。例如,章魚和人是兩種無法建立任何進化關係的不同生物,而兩者的眼睛在結構與功能上卻極為相似。就算他們的眼睛很相似,進化論者也不能聲稱人和章魚具有共同祖先。這些以及許多別的例子證實,進化論者所謂“同源性器官證明生物從一個共同祖先進化而來”的主張並無科學依據。

實際上,同源性器官使進化論者相當尷尬。著名進化論者弗蘭克•索利斯伯裏(Frank Salisbury)在談到不同物種具有非常相似的眼睛時說:

“像眼睛一樣複雜的器官,在其他群體中出現過,如魷魚、脊椎動物和節肢動物。把這些生物的起源解釋上一次,事情就夠糟糕的了;但根據現代合成理論(新達爾文學)的觀點,把它們想上幾次,則使我一頭霧水。”164

儘管許多生物的形體極為相似,但這並不支援它們之間有進化關係的主張。兩種大型哺乳動物,如胎生動物和有袋動物就是例子。進化論者承認,這兩種哺乳動物一開始就彼此分開,並完全獨立地發育。然而,在這兩類生物中,形體非常相似的大量動物,據說已徹底滅絕了。美國生物學家丁•肯揚和潑斯沃爾•大衛斯(Dean Kenyon and Percival Davis)評論道:

“根據達爾文理論,狼、貓、松鼠、地豬、食蟻動物、鼴鼠和老鼠需要進化兩次:第一次進化成胎生動物,第二次完全獨立地進化成有袋動物。這等於隨意、不受指導的突變和自然選擇的驚人主張:在廣為分散的生物體中,偶然地找到同樣的特徵。”165

像這些極其接近和類似的器官顯示,從共同祖先進化的理論並沒有證據;進化論生物學家不能把“同源體”作為其理論的例子。

異體同形在遺傳與胚胎學上的僵局

為了認真對待進化論者“異體同形”的主張,不同生物的類似(同源性)器官,應該用類似的DNA密碼編碼。但是,事情並非如此。在多數情況下,遺傳密碼是完全不同的。而且,不同生物在DNA中相似的遺傳密碼,常常與不同的器官相聯。

澳大利亞生物化學教授邁克爾•登頓在其《進化論:危機中的理論》(Evolution:A Theory in Crisis)一書中,描述了進化論者對異體同形,在遺傳學上的解釋所面臨的尷尬:“異體同形結構常常列入非同源體遺傳系統中,而同源體的概念很少擴大到胚胎學的範圍中。”166

這方面的著名例子,是幾乎在進化論所有教科書中引用的四足動物的“五位元數骨骼結構”。四足動物即生活在陸地上的脊椎動物,在前後爪子上的指關節都是五位數。儘管它們並不像我們知道的那樣,但由於它們的骨頭而被認為長有五指。青蛙、蜥蜴、松鼠或猴子的前後爪也是那樣。鳥類和蝙蝠的骨骼也有這種基本的結構。

進化論者關於所有生物來自一個共同祖先的主張,其長期引用的證據就是“五指”。這一主張是20世紀的生物學,把它作為進化論有力證據的基本源泉。但20世紀80年代的遺傳學發現,駁倒了進化論的這一主張。人們認識到,不同生物的“五指”,是由不同的基因控制的。進化論生物學家威廉姆•菲克斯,用這樣的方式描述了這一理論的破滅:

“進化論老式的教科書,大量利用了同源體進化的概念,即不同動物間肢體骨骼上的明顯類似。這樣,人身上的‘五指’型肢體、鳥的翅膀、鯨的鰭狀肢,都預示著它們共同的起源。如果這些形式多樣的結構,是由同樣的基因、由突變時而不同,並以自然選擇的形式遺傳的,那麽,該理論就有意義了。不幸的是,情況並非如此。人們現在知道,同源體器官完全是在不同生物中的基因產生的。從同一祖先傳承類似基因的同源體概念已經破產了……”167

還有一點,為了慎重地看待進化論的同源性,在相似結構的胚胎發育階段,即在卵階段或母體子宮內的發育時期,需要類似的發育;雖然在現實中,每一種生物在類似的胚胎階段彼此很不一樣。

結論:我們可以說,遺傳與胚胎方面的研究已證明,達爾文作為“生物從同一祖先進化的證據”的同源性概念,絕對不是證據。科學在這方面,一再證明了達爾文論題的錯誤。

分子同源性主張的無效性

進化論者把同源體作為進化的證據,不僅在形態學上無效,而且在分子上也是無效的。進化論者說,不同生物的DNA密碼或蛋白質結構是相似的,而這種相似是這些生物來自共同祖先或彼此進化的證據。

但真相在於,分子比較的結果對進化論根本無用。在看上去很相似的生物中,它們的分子有巨大的差異。例如,對呼吸至關重要的細胞色素C,在同類生物中具有難以置信的差異。根據這方面的研究結果,兩種不同爬蟲間的差異,要比鳥跟魚或魚跟哺乳動物的大。168 另一研究顯示,同一鳥類分子間的差異,比這類鳥與哺乳動物的還要大。人們還發現,看上去相似的細菌,在分子中的差異,要比哺乳動物、兩棲動物或昆蟲的大。在血色素、肌球素、激素和基因中也作了這樣的比較。169

考慮到類似發現,邁克爾•鄧肯評論道:

“在分子水平上的每一生物種類是獨特、孤立的,並且與任何媒介沒有關聯。因此,像化石一樣,分子沒有給長期尋找難懂的中間形式的進化論生物學家以證據……。在分子水平上,任何生物體沒有可以比作‘祖先’、‘原始’或‘高級’的親緣關係……。無疑,如果這些分子證據在一個世紀以前存在的話……器官進化的觀念也許根本不會存在。”170

20世紀90年代,對生物基因密碼的研究,加劇了進化論這方面進退維谷的尷尬。在實驗中,取代早些時候局限於對蛋白質序列的比較,而用“核糖體RNA”(rRNA)序列來比較了。從這些發現中,進化論科學家豎起了一棵“進化樹”。然而,這個結果使進化論者感到失望。根據法國生物學家赫維•菲力浦和帕垂克•福特拉(Hervé Philippe and Patrick Forterre)1999年寫的文章,“隨著越來越多的序列比較,大多數蛋白pyhlogenies彼此抵觸,rRNA樹也一樣。”171

除rRNA的比較外,生物基因中的DNA也得以比較。但是,結果與進化論者所預料的“生命樹”恰恰相反。1999年,分子生物學家詹姆士•萊克、拉維•傑因、馬萊亞•李沃拉在一篇文章中詳細描述:

“科學家對不同生物體的各種基因的分析發現,它們之間的關係與進化論的生命樹相衝突——僅僅源自對rRNA的分析。”172

組成蛋白質的比較和組成rRNA或基因的比較,都不是證實進化理論的前提。伊利諾斯大學有名的生物學家卡爾•沃塞承認,在分子發現的面前,生物的“發展史”概念失去了意義:

“從眾多已產生的個體蛋白的發育中,沒有出現生物體相容的發育歷史。動植物的不適應性,在普通樹上隨處可見,從根部到主幹,以及組成自身初級分組的各種(基)當中。”173

分子比較的結果,不是對進化論的贊同而是反對。1999年,《科學》雜誌上發表“到根除生命樹的時候了嗎?”一文,也承認這個事實。作者伊莉莎白•潘妮斯說,進化論生物學家對基因的分析與比較,本來想豎立“生命之樹”,但結果正好相反;並說“新資料正毀壞進化論的畫卷”:

“一年前,觀察從眾多微生物中重新排列的基因組的生物學家認為,這些資料可能支援生命早期的歷史。但是,他們對看到的一切卻迷惑了。當時對基因組的比較,不僅沒有澄清生命的主要元件進化的過程,而且對此大惑不解。現在,看著手裏掌握的另外八種微生物的序列,情況更加迷茫了……。許多進化論生物學家原以為,他們能夠大致看到生命開始的三個王國……當完整的DNA序列,打開與別的基因比較的道路時,研究者們卻期望,只是簡單地給這棵樹增加細節。但‘沒有什麽比真理更遙遠’,馬里蘭的‘基因組研究所’的負責人克雷爾•弗拉賽說。與研究者的初衷相反,比較產生了生命之樹的許多版本;它們不同於rRNA樹,而且互相衝突……。”174

概括而言,隨著生物學的發展,同源體概念失去了存在的土壤。由蛋白質、rRNA和基因組成的比較顯示,按照進化論的說法,那些近親的生物其實一一滅絕了。1996年的一次研究,使用了88種蛋白質序列,把兔子歸在靈長目而非嚙齒目動物中;1998年,分析了放在脊索動物海膽中的19種動物的13種基因;1998年基於12種蛋白質的另一次研究:使牛比馬更接近鯨。2000年,分子生物學家喬納森•維爾斯概括了這一情形:

“樹之間基於不同分子的矛盾,對這種怪誕之樹所作的分子分析,已使分子的發展歷史陷入危機。”175

胚胎重演的神話

胚胎重演的神話, ernst haeckel

在許多方面,赫克爾是個比達爾文更激進的進化論者。 因此,他毫不遲疑地歪曲科學資料,並作了各種各樣的偽造。

以前常說的“重述理論”早就從科學文獻中清除了,但仍有一些進化論的出版物,把它作為科學事實提出來。“重演”一詞是由進化論學生物學家厄恩斯特•赫克爾(Ernst Haeckel),在19世紀末提出的,是“個體發生學重演族系發展史”理論的概括形式。

這個理論假定,活胚胎再次經歷了其假冒祖先經歷的進化過程。赫克爾把在母體子宮裏的發育理論化了:人的胚胎首先顯示魚的特徵,然後是爬行動物的特徵,最後才是人的特徵。

據證實,這個理論完全是偽造的。人們現在知道,假定在人類胚胎早期出現的“鰓”,實際上是人的中耳導管、甲狀旁腺和胸腺的初級階段。 比作“卵黃囊”的胚胎部分,是為嬰兒生產血液的育兒袋。赫克爾和他的追隨者鑒定為“尾巴”那個部分,實際上是脊椎骨;它之所以像尾巴,只是因為它在腿子之前成型了。

在科學界,這是普遍公認的事實,甚至進化論者也接受這個事實。新達爾文主義的創始人之一喬治•蓋洛德•辛普森寫到:“赫克爾說錯了進化原理。現在可以肯定地確立,個體發生學並不重複族系發展史。”176

我們在《美國科學家》雜誌上讀到一篇文章:

“的確,生物起源的法則已經完全滅亡了,最終從20世紀50年代的生物教科書中除去了。作為一個受到質疑的嚴肅的理論話題,它在20年代就熄滅了……。”177

“重演”的另一有趣之處是,厄恩斯特•赫克爾為了支持自己提出的“重演理論”,成了偽造自己圖畫的高手。赫克爾的偽造企圖說明,魚和人的胚胎互為相似。當他露出馬腳後,唯一的答辯就是其他進化論者,已經承認犯過類似的錯誤:

海克尔伪造的图纸的

embriyo, 胎儿

手,海克尔的胚胎的人类胚胎相似,为了证明鱼吸引了假照片。相对于真正的人类胚胎器官似乎已经被故意排除了大多数。 (Francis Hitching, The Neck of the Giraffe: Where Darwin Went Wrong", s. 205)

“對‘偽造’做出折衷的供認之後,如果看不到與我並肩工作的、數百位囚徒同事的安慰,我應該考慮自己受到譴責與消滅;那些同事中,有許多最值得信賴的觀察者和值得尊重的生物學家。他們出版的最好的生物學教科書裏,其中的大多數圖表、論文和雜誌,將受到與我的‘贗品’一樣的指控;因為,它們都是不準確的知識,或多或少地被篡改、公式化及編造了。”178

的確,有“數百位最值得信賴的觀察者和最值得尊重的生物學家”在搞研究;其中充滿帶著偏見的結論、曲解甚至編造。因為,他們總是習慣于維護進化理論,雖然沒有任何科學證據來支持這個理論。

笔记

151 Loren C. Eiseley, The Immense Journey, Vintage Books, 1958, p. 186.

152 Charles Darwin, The Origin of Species: A Facsimile of the First Editi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64, p. 184.

153 Norman Macbeth, Darwin Retried: An Appeal to Reason, Harvard Common Press, New York: 1971, p. 33.

154 Ibid, p. 36.

155 Loren Eiseley, The Immense Journey, Vintage Books, 1958. p. 227.

156 Dr. Lee Spetner, "Lee Spetner/Edward Max Dialogue: Continuing an exchange with Dr. Edward E. Max", 2001, http://www.trueorigin.org/spetner2.asp

157 Ibid.

158 Ibid.

159 Francisco J. Ayala, "The Mechanisms of Evolution", Scientific American, Vol. 239, September 1978, p. 64.

160 Dr. Lee Spetner, "Lee Spetner/Edward Max Dialogue: Continuing an exchange with Dr. Edward E. Max", 2001, http://www.trueorigin.org/spetner2.asp

161 S. R. Scadding, "Do 'Vestigial Organs' Provide Evidence for Evolution?", Evolutionary Theory, Vol 5, May 1981, p. 173.

162 The Merck Manual of Medical Information, Home edition, New Jersey: Merck & Co., Inc. The Merck Publishing Group, Rahway, 1997.

163 H. Enoch, Creation and Evolution, New York: 1966, p. 18-19.

164 Frank Salisbury, "Doubts About the Modern Synthetic Theory of Evolution", American Biology Teacher, September 1971, p. 338.

165 Dean Kenyon & Percival Davis, Of Pandas and People: The Central Question of Biological Origins (Dallas: Haughton Publishing, 1993), p. 33

166 Michael Denton, Evolution: A Theory in Crisis. London, Burnett Books, 1985, p.145.

167 Fix, William, The Bone Peddlers: Selling Evolution (New York: Macmillan Publishing Co., 1984), p. 189

168 W. R. Bird, The Origin of Species Revisited, Thomas Nelson Co., Nashville: 1991, pp. 98-99; Percival Davis, Dean Kenyon, Of Pandas and People, Haughton Publishing Co., 1990, pp. 35-38.

169 W. R. Bird, The Origin of Species Revisit-267 ed, pp. 98-99, 199-202.

170 Michael Denton. Evolution: A Theory in Crisis. London: Burnett Books, 1985, pp. 290-91.

171 Hervé Philippe and Patrick Forterre, "The Rooting of the Universal Tree of Life is Not Reliable", Journal of Molecular Evolution, vol 49, 1999, p. 510

172 James Lake, Ravi Jain ve Maria Rivera, "Mix and Match in the Tree of Life", Science, vol. 283, 1999, p. 2027

173 Carl Woese, "The Universel Ancestor",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USA, 95, (1998) p. 6854

174 Ibid.

175 Jonathan Wells, Icons of Evolution, Regnery Publishing, 2000, p. 51

176 G. G. Simpson, W. Beck, An Introduction to Biology, New York, Harcourt Brace and World, 1965, p. 241.

177 Keith S. Thompson, "Ontogeny and Phylogeny Recapitulated", American Scientist, Vol 76, May/June 1988, p. 273.

178 Francis Hitching, The Neck of the Giraffe: Where Darwin Went Wrong, New York: Ticknor and Fields 1982, p. 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