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的章節裏,我們看到自然界裏不存在引起生物進化的機制,生物物種的產生也不是進化的結果,而是像現今完美的結構一樣,都是在突然之間出現的。也就是說,他們是逐一被創造的。因此,“人類進化”顯然也是一個從未發生過的故事。
那麽,進化論者講述這個故事的根據是什麽呢?
根據就是大量的化石,進化論家利用它們,才能編造富有想像力的解釋。整個歷史上,曾經生存過超過6,000種猿類,其中的大部分已經滅絕。今天,只有120種猿類生活在地球上。也正是這6,000多種猿類——大多數已經滅絕——成了進化論家豐富的資源。
進化論者這樣書寫著人進化的歷史:為了順應他們的目的,按照從最大到最小的排列順序,把一些頭骨組合起來,並把一些已滅絕人種的頭顱摻雜在那些頭骨中。根據這樣的拼裝,便提出了進化論:人和現代猿有著共同的祖先。這些生物及時得到了進化,只不過一些成為今天的猿,而另一些則隨從一種進化了的猿,就變成了今天的人類。
但是,古生物學、解剖學和生物學的所有結論向我們證明:與其它的進化一樣,人類進化的這個斷言,是虛構而無效的假想。除了偽造、曲解、誤導與騙人的圖畫和想像中的注解,就從來沒有過能夠證明人與猿之間有關係的可靠或真實的證據。
化石記錄向我們表明,在整個歷史上,人始終是人,猿始終是猿。進化論家當作人的祖先拿出來的那些化石,實際上屬於離我們較近的人種——大約10,000年前的人類,後來消失了。而且,目前活著的很多人類群體,與已經滅絕的人種有著相同的外貌和特性;進化論家把他們說成了人的祖先。所有這些證據清楚地表明,在任何歷史時期,人類從未有過進化的過程。其中最重要的是,猿和人之間存在著許多解剖學上的差異,他們都沒有通過進化而變為另一個物種。“兩足動物”是他們中的一個物種。在後面的篇章裏,我們將更加詳細地介紹,“兩足”是人類的特性,是區別人類與其他動物的最重要的特性之一。
達爾文學說堅持認為,現今的人是從某種猿一樣的動物中進化而來的。在這一所謂的進化過程中——400萬-500萬年以前,他們聲稱現代的人與其祖先之間存在一些“過渡形式”。根據這個完全想像中的情節,他們列出了四個基本的“類別”:
1.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ine)
2.南方巧猿;(Homo habilis)
3.直立人(Homo erectus)
4.智人(現代人的學名.)(Homo sapiens)
進化論家將所謂的人類和猿的最初的共同祖先稱為“南方古猿”,其意思就是“南非之猿”。南方古猿不過是已經滅絕的一種古猿而已;這種古猿有著不同的類型。其中一些體格強壯,一些則矮小、瘦弱。
進化論家將人類進化的下一階段分類為“人屬”,即“人類”。按照進化論家的說法,人屬系列的生物比南方古猿更發達,而且與現代的人沒有多少差別;他們聲稱現今的人即所謂的“智人”,是這個種類進化的最新階段。
傳媒中不時出現的“爪哇人”、“北京猿人”和“露西”的化石,可以從進化論的出版物、教科書裏看到;他們把它歸入上面列舉的四個種類中。這些種類也被假定為亞種的一個分支。
一塊顎骨燃起靈感的火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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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找到的臘瑪古猿(Ramapithecus)的化石,是由兩塊缺損的顎骨組成的(右下圖)。就這樣,進化論者僅僅根據這塊顎骨的碎片,大膽地繪製出了臘瑪古猿之家庭及生活的環境。 |
臘瑪古猿(Ramapithecus)被斷定是中間形式以前的候選者。當認識到它們只是普通的猿之後,進化論者不得不把它們從想像中的人類族譜中排除了。69
進化論家描繪出這樣一個鏈條:南方古猿→南方巧猿→直立人→智人,並暗示這些種類各自互為祖先。但是,古人類學家的新近發現已經顯示,南方古猿、南方巧猿和直立人在世界各地同時存在著。而且,被歸類為直立人的某個部分一直生存到現代。智人尼安德特人和智人薩平人(現代人)在同一地區共存著。這顯然表明,他們曾互為祖先的說法是無效的。70
就本質而言,所有的考古發現和科學研究已經揭示:化石記錄並不像進化論者所提出的那樣,反映了人類進化的過程。事實上,進化論者聲稱是人類祖先的化石,既不屬於人類,也不屬於猿類。那麽,哪些化石是人類的,哪些又是猿的呢?有可能把它們中的任何一種,看作一個過渡形式嗎?為了得到答案,讓我們逐一分析上面的類別。
南方古猿屬於第一個類別,指的是“南非猿”。可以假定,這些動物大約400萬年前首先在非洲出現,並且直到100萬年以前它們還活著。南方古猿之間存在一些差異。進化論家認為最老的南方古猿是南方粗猿(A.Afarensis),那以後是擁有細長骨頭的南方小猿(A.Africanus),然後是骨頭較大的A.Robustus。至於A.Boisei,一些研究人員把它看作不同的物種,另一些則認為是A.Robustus的亞種。
所有的南方古猿,是一種類似于現代猿的絕種了的猿。它們的頭顱和當今的黑猩猩的一樣大或者更小些。它們的手腳有突出的部分,常用來爬樹,就像今天的黑猩猩一樣,而且它們的腳還有抓住樹杈的能力。它們身材矮小(最高130釐米)——正如當今的黑猩猩一樣,雄性南方古猿的數量多於雌性。它們的很多特性,如頭顱的細節、眼睛間的狹窄距離、鋒利的大牙、顎骨的結構、長臂、短腿都證明這些生物與今天的猿毫無差異。
進化論者聲稱,雖然南方古猿在解剖學上具有猿的特徵,但它們卻像人一樣地直立行走,而不像猿一樣地爬行。這種“直立行走”的主張,實際上是另一種觀點的翻版,如古人類學家理查•利基和唐納德•詹森(Johanson)維持了幾十年的觀點。然而,很多科學家對南方古猿的骨架結構經過大量的研究,證明這個論據是無效的。英國和美國的兩位著名的解剖學家羅德•掃利•朱克曼和查理斯•奧克斯納德教授,經過對各種各樣的南方古猿標本的廣泛研究,已經表明這些生物不是兩足動物,並且具有與今天的猿相同的活動方式。在英國政府的支持下,朱克曼勳爵和他的五位專家小組,對這些骨骼化石作了長達15年的研究後,他們得出了結論:南方古猿只是一種普通的猿類,並且明顯的不是兩足動物——雖然朱克曼本人是個進化論者。71 同樣,因研究該主題而出名的另一個進化論家查理斯•E•奧克斯納德,也把南方古猿的骨架結構比作現代猩猩的結構。72
1994年,英國利物浦大學的一個小組,為了得到關於南方古猿的明確結論,他們展開了廣泛的研究。最終,他們斷定“南方古猿是四足動物”。
簡言之,南方古猿與人類沒有任何聯繫,它只是一個絕種的猿類。
南方古猿的骨架及頭顱結構與黑猩猩的巨大的相似,以及這些生物直立行走的斷言的垮臺,使進化論的古人類學家碰到了大難題。原因在於,根據想像中的進化方案,南方古猿之後就是直立人;直立人名字的首碼“homo”的意思是“人”,並暗示直立人是一種人類,其骨架也是直立的,頭顱的容積比南方古猿的大兩倍。看上去像黑猩猩的南方古猿,直接轉變為與現代人的骨骼沒有差異的直立人,即便根據進化論家的理論,也大有疑問。因此,他們就需要拋出“連接”,即“過渡形式”。南方巧猿(Homo habilis)的概念由此產生了。
南方巧猿的分類,是20世紀60年代的李基一家提出的;他們全家都是“化石獵人”。根據李基們的觀點,他們歸入南方巧猿的新物種,具有相對大容量的頭顱,並且具有直立行走和使用石制工具的能力。因此,它可能是人類的祖先。
南方粗猿:一種滅絕的猿
圖1,在埃塞俄比亞發現的第一塊化石,被認為是南方古猿的化石。化石編號:AL288-1或稱為“露西”。長期以來,進化論家使勁證明:“露西”會直立行走,但最近的研究明確斷定:這個動物其實是彎曲行走的普通的猿。
圖2,南方古猿編號為AL333-105的化石,屬於這個種類的年輕成員。這是其頭顱上的突出部分仍然沒有形成的原因。
上圖為南方古猿的化石頭骨,編號:AL444-2; 下圖為與南方古猿同時代的猩猩的頭骨化石。 明顯的相似驗證:南方古猿是沒有任何“人樣”特徵的一種猿。
但是,在20世紀80年代後期發掘的相同種類的新化石,完全改變了這個觀點。一些研究人員,如伯納德•伍德和洛林•佈雷司,他們依賴那些新近發現的化石指出:把“南方巧猿”應該歸類為“會使用工具的南非猿”。因為,南方巧猿與南方古猿擁有許多共同的特徵:與南方古猿一樣,它們也有長臂、短腿和猿的骨骼結構;其手指和腳趾適於攀登,下頜骨的結構與現代猿的完全相似。它們平均600毫升容量的頭顱也清楚地表明,它們是一種猿類。總之,一些進化論者作為一個不同物種提出的會用工具的猿,實際上是與其他南方古猿一樣的猿類。
後來的研究的確證明,會用工具的猿與南方古猿並無不同之處。蒂姆•懷特發現了名為OH62的頭顱和骨架化石,該化石顯示這種生物具有小的頭顱、能夠爬樹的長臂和短腿等特徵——就像現代的猿一樣。
美國人類學家豪利•史密斯(Holly Smith)經詳細的分析處理後,於1994年指出:會用工具的猿不是“人屬”,換句話說,不是“人類”,而是“猿”。在對南方古猿、會用工具的人、直立人及尼安德特人的牙齒進行分析後,她說明如下:
“對這些牙齒化石結構的嚴格分析表明,它們符合更新紀靈長動物之牙齒發育的標準與方式,而南方巧猿仍然屬於非洲猿的範圍。但直立人和尼安德特人,由於與現代人具有相同的結構,而被歸入人類。”73
同年,三位解剖學專家弗雷德•司博爾、伯納德•伍德和弗朗斯•左奈威爾德(Frans Zonneveld),通過全然不同的方法,得出了相同的結論。這種方法基於對人類和猿的內耳半圓形導管的比較分析;該導管起保持平衡的作用。直立行走的人的內耳導管,不同於彎曲行走的猿的內耳導管。根據司博爾、伍德和左奈威爾德的分析,發現南方古猿及南方巧猿的內耳導管,與現代猿的完全相同,直立人的內耳導管與現代人的相同。
南方巧猿:另一種滅絕的猿
上圖:長期以來,進化論家為他們稱之為“南方巧猿”、會直立行走的生物而辯解。他們認為已經找到了能顯示南方巧猿過渡到人類的一個連接點。但是,提姆•懷特於1986年找到的命名為OH62的“南方巧猿”的化石,使這個斷言崩潰了。這塊化石碎片顯示:南方巧猿具有與當今猿的長臂、短腿一樣的特徵。這塊化石宣告,南方巧猿屬兩足生物,且能直立行走的主張破產了。事實上,它只不過是另一種猿而已。
右圖:南方巧猿的化石,編號:OH7,最清楚地反映了南方巧猿的顎的特徵。在這塊顎骨上有大門牙和較小的臼齒。顎骨的形狀呈四方形,顎骨的所有特徵與當今的猿非常相似;換言之,“南方巧猿”的顎骨再次證明了它只是一種猿。
這個發現得出了兩個重要的結論:
1, 稱為“南方巧猿”的化石,實際上不屬於“人屬”的種類,例如人類,而屬於南方古猿,比如猿類。
2, “南方巧猿”和南方古猿都是彎曲行走的、具有猿的骨骼特徵的生物。因此,無論怎樣講,它們與人都沒有關係。74
“魯道夫猿人”的術語,是1972年發掘的一些化石碎片的名字。因為這些化石是在肯雅的魯道夫河附近發現的,所以,根據推測把這一化石歸類為“魯道夫猿人”。大多數古人類學家認為,該化石不屬於已經滅絕的另一叫做“魯道夫猿人”的動物,實際上也是“猿人”,即一種猿類。
發現化石的理查•李基將它命名為“KNM-ER1470”,並說它有280萬紀年,是人類學史上最大的發現,具有重大的影響。在李基看來,這個小頭顱像南方古猿、臉部又像人臉的生物,正是南方古猿與人之間缺少的連接。然而,那以後不久,類似人臉的KNM-ER1470的頭顱,頻繁出現在科學雜誌的封面上;那實際上是頭顱碎片拼合的結果——可能是故意所為。1992年,蒂姆•布羅米奇教授在電子電腦的幫助下,對人臉進行了解剖性研究,並透露了這個事實:
“當它(KNM -ER1470)被第一次重建時,臉部幾乎垂直地附著在頭蓋骨上,很像現代人平整的臉。但新近的解剖學研究顯示,生活中的臉必須相應地突出頭顱,產生看似猿的外貌,從而更像南方古猿的臉。”75
進化論家、古人類學家J•E•克羅寧也說道:
“……在這張結構粗糙的臉上,鼻樑塌陷(使人想起更新紀靈長動物中凹的臉部),額頭較寬,犬牙堅固,磨牙碩大,這些相應的原始特徵,使這個物種與南方小猿的成員連在一起。”76
密執安大學的C•洛林•布朗司,對1470號牙齒和下巴的結構研究後,也總結出相同的結果:從下巴尺寸及包圍磨牙的部分可以看出,ER1470化石具有與南方古猿一樣的臉和牙齒。77
約翰•霍金斯大學的古人類學家艾倫•沃克教授,至少做了與李基對KNM-ER1470一樣多的研究,他也支持這種生物不應該歸在“人屬”類,包括“南方巧猿”或者“魯道夫猿人”,即人類;相反,它們應歸為南方古猿類。78
總之,進化論提出的作為南方古猿和直立人之間過渡形式的“南方巧猿”或“魯道夫猿人”,完全是想像中的產物。正如當今很多研究人員所證實的那樣,這些生物是南方古猿系列的成員。它們的所有解剖特徵揭示,它們分別是一種猿。1999年在《科學》雜誌上,這個事實得到兩個進化論人類學家——伯納得•伍德和馬克•考拉得的證實。他們解釋說,“南方巧猿”和魯道夫猿人(1470號頭骨)的分類是想像出來的;強加在這些類別上面的化石,應是南方古猿的屬性:
“離我們更近的是,將化石中的物種確定為‘人’,是以絕對的大腦尺寸為基礎的,由此推論出語言的運用能力、手的作用和製作石器的能力。人類進化種類的作用和定義、‘人猿’的劃分似乎已毫無問題了——只有一些異議。但是,……新近的資料對現存證據的重新解釋,古人類學檔案的局限性,使現有的人猿歸類的標準無效了。
“……換言之,從賦予南方巧猿和魯道夫猿人的種型群來看,‘人猿類’不是好的分類。因此,南方巧猿和魯道夫猿人應該從‘人猿’中除去。明顯的分類應必居其一:將一類或兩類都轉變成早期的原始人類之一,也不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們忠告:南方巧猿和魯道夫猿人應暫時轉變成南方古猿類。”79
伍德和考拉得的結論,核實了我們在這裏的解釋:歷史上不存在“原始的人類祖先”。這樣的生物實際上是屬於南方古猿的猩猩一類的動物。化石紀錄也顯示,這些滅絕的猩猩與“人屬”即人類之間,沒有任何進化關係;化石中的人類是突然出現的。
根據進化論者富於想像力的安排,人類內在的進化順序如下:先是直立人,然後是古代智人(Homo.sapiens)和尼安德特人,接著是克羅馬農人(Cro-Magnon),而最後才是現代人。不管怎樣分類,原先的人類種族的存在是真實的。他們之間的差異不會大於因紐特人與黑人、俾格米人與歐洲人之間的差異。
首先,讓我們來觀察直立人,他被稱為最原始的人類。與“直立”的詞義一樣,“直立人”意味著“直立行走的人”。進化論者通過加上“直立”,必須把這些人從早先的人中分開,因為現有的直立人的化石都很齊整;這在更新紀靈長動物或南方巧猿中是見不到的。現代人的骨架與直立人的沒有區別。
進化論者把直立人定義為“原始”的主要理由,是頭骨的容量900-1100毫升——這比現代人的平均值要小,還有它那茂密而突出的眉毛。然而,今天活在世上的人中,很多人具有與直立人同樣的“大腦袋”(如俾格米人),還有人長著濃密的眉毛(如澳大利亞的土著居民)。頭顱容量的差別,並不代表智力或能力的差別,智力取決於頭腦的內部組織,而不是它的體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80
北京猿人和亞洲爪哇人的化石,使直立人的化石聞名於世。而這兩種化石是不可靠的。北京人的化石是用一些熟石膏做成的,其原物不為人知;爪哇人則是用一塊頭顱碎片,再加上幾米外的一個地方找到的盆骨一起“組建的”,並且沒有跡象表明,它們屬於同一生物。因此,在非洲獲得的直立人化石就逐漸重要起來。(應注意的是,一些進化論者把其中一些稱為直立人的化石,劃歸到第二類:“Homo.ergaster”。在這個問題上,他們之間的意見不一致。我們將把這些化石放到直立人的類別中。)
直立人:一種古代人種
“Erect”是“直立”的意思,“Homo erectus”表示“直立步行的人”。這一物種的化石屬於特殊的人種。由於直立人的大多數化石沒有共同特徵,所以,很難用他們的頭骨來說明這些人。這是不同的進化論研究者,得出不同的分類與名稱的原因。左上圖是1975年在非洲的庫比•弗拉(Koobi Fora)找到的頭骨,它是通常用來定義直立人的依據。右上圖,編號為KNM-ER3733的頭顱的“身份不明”。所有不同的直立人的頭顱的容量,在900到1100毫升之間。這些資料在當代人頭顱容積的範圍內。
右圖,編號KNM-WT15000或“土坎納孩子”,可能是業已發現的最早、最完整的人的化石,對該化石研究後估計,這塊160萬年以前的化石,屬於一個12歲的孩子,身高180釐米——如果活到成年的話。這塊與尼安德特人種非常相似的化石,是關於人類進化的故事無效的最明顯的證據。進化論者唐納德•詹森這樣描述這塊化石:“他高而瘦,體型和肢體的比例,與當今赤道上的非洲人相同,肢體的尺寸與現今北美的白種成人完全一樣。”
在非洲發現的直立人化石中,最著名的是在肯雅土坎納湖(Turkana)附近找到的“納裏庫土目直立人”(Narikotome homo erectus)的化石,或稱“土坎納男孩”的化石。據考證,這是一個12歲的孩子的化石,成年時的身高為1.83米。化石直立骨骼的結構與現代人完全相同。就此,美國古人類學家艾倫•沃克說,他懷疑“一般的病理學家能夠說出這塊化石骨骼與現代人之間的區別。”81 關於頭顱,沃克說,“它看起來非常像尼安德特人。”82 就如我們將在下一章裏看到的那樣,尼安德特人是現代人種。因此,直立人也是現代人種。
連進化論者理查•李基也陳述,直立人與現代人之間的差異頂多是人種的變化:
“我們還要看到每個人之間的差異:頭顱的形狀、臉的輪廓、眉毛的濃度等等。這些差異或許並不比當今不同地區的現代人種的大。這種生物性的變化,只有當人們從地理上長期分離時才會發生。”83
康涅狄格大學的威廉•拉弗林教授,對紐因特人和生活在阿留申島上的人,做了大量解剖學研究後發現,他們與直立人之間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拉弗林因此得出結論,所有這些人種實際上是智人(現代人)的不同人種:
“當我們考慮到在邊遠地區生活的群體,如愛斯基摩人和澳大利亞的叢林居民——他們就是智人的單一人種——之間存在的巨大差異時,我們有理由推斷,北京猿人(標本編號:ALC)屬於這同樣變化頗多的物種。”84
70萬年前的水手
“原始人比我們想像的機靈得多……” 1998年3月14日刊登在《新科學家》上的新聞:進化論者稱為直立人的人,70萬年前就當上“海員”了。這些具有足夠知識和技術的人,會建造船舶、利用海上運輸的人,幾乎不能說成是“原始的”。
對智人的分類是多此一舉,將化石歸類給直立人,其實與近來在科學圈聽到的說法,並無不同之處:他們把智人看作一個不同的物種。《美國科學家》對此作了討論,結果在2000年召開了一次關於這個主題的學術會議:
參加學術會的大多數人,就直立人在分類學上的地位,展開激烈的辯論;論點是密執安大學的密爾福特•沃爾普弗、坎培拉大學的阿蘭•托恩及其同事提出的。他們爭執的焦點是:直立人作為一個人種是無效的,應該把這一分類完全取消。“人屬”類的所有成員——從二百萬年前到現在——是變遷複雜、廣泛分佈的物種;智人沒有過自然的突變或細分。學術會的主題是:直立人並不存在。85
維護上述論點的科學家所得出的結論為:“直立人不是不同于智人的一個種類,而是智人之內的一個人種。”
另一方面,作為一個人種的直立人與原先提出的“人類進化”的假想,還有一個巨大的缺口;這一假想進化的順序是:南方古猿、南方巧猿、魯道夫猿人。這就是說,地質記錄中最初的人類,並沒有早先進化的歷史,而是突然出現的;也許沒有更清楚地表明他們被創造的跡象了。
但是,接受這個事實,完全違反進化論家所奉行的獨斷的哲學理論和意識形態。結果,他們竭力將真正的人種——直立人描繪成半猿生物。他們“重建”直立人時,頑固地給他繪上猿的相貌。還有,他們用同樣的描繪方式,使猿猴徹底人性化,就像南方古猿或南方巧猿那樣。用這種方法,他們還尋找與其理論“近似的”猿猴和人類,以彌合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物間的鴻溝。
假面具:儘管尼安德特人 與現代人毫無兩樣, 但進化論者依然把他描 繪成猿猴的模樣。
尼安德特人是10萬年以前在歐洲突然出現、35,000年以前迅速而悄然消失、或被其他人種所同化的人類。他們與現代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其骨骼更為壯健、頭顱容量稍大。
尼安德特人是一個人種。這是今天幾乎人人都承認的事實。進化論家已極力想把他當成一個“原始人種”;然而,所有的發現顯示,他們與今天走在大街上的“壯健”的人類毫無兩樣。新墨西哥大學該學科上的權威、古人類學家埃裏克•特林考司(Trinkaus)這樣寫道:
“仔細比較尼安德特人與現代人的遺骨後發現,尼安德特在人解剖學方面,其運動方式、操控能力、智力水平或語言能力等都不比現代人的差。”86
當代許多研究人員把人定義為現代人的亞種,並稱之為“尼安德特智人”。調查結果清楚地證實,尼安德特人掩埋逝者、製作樂器,在文化上與生活在同一時期的現代智人有密切的關係。確切地說,尼安德特人是一個隨時日消失的“壯健”的人種。
尼安德特人:壯健之人
圖上方是在以色列發現的智人尼安德特人“阿姆得1號頭骨”。尼安德特人一般個小而健壯。但這塊化石主人的身高估計為180公分。他的腦殼容量是迄今最大的一個:1740毫升。因此,這塊化石在推翻所謂尼安德特人是原始人種的主張中,是個重要的證據。左邊的“卡拉巴2號化石”(Kebara2),是迄今發現的最完整的遺骨,這個身高為170釐米的骨架與現代人的根本無法區分。
“古代智人”是進化論想像中的陰謀,是當代人之前的最後一步。實際上,進化論者對這些人解釋不了太多,因為他們與現代人只有細微的差異。一些研究者甚至說,這一人種的代表今天還活著,並把澳大利亞的土著人作為例子來說明。像智人一樣,土著人也有突出的粗眉、內傾的顎骨和較小的頭顱。而且,一些有意義的發現已經暗示:這種人不久前就曾住在匈牙利和義大利的一些小村子裏。
在進化論家的文獻中,劃分為Homo.heilderbergensis的族群,實際上與古代智人屬於同一種類。把兩個不同的術語用在同一人種上面,是由於進化論者之間的異議。包括Homo.heilderbergensis分類的所有化石無非想提出,從解剖學的角度講,他們與生活在50萬年的現代歐洲人非常相似,也與早在74萬年前的英國和西班牙人相似。據估計,克魯馬努人是直到30,000年以前還存活的一個人種。他的頭骨有1,600毫升大,比當代人的平均值還要大。其頭顱前有突出的濃眉,頭顱後部的骨頭突出;這些正是尼安德特人和直立人的特徵。
結果,這些人類中並沒有“原始人種”。他們是早先生活的人類,後來要麽為別的人類所同化或融合,要麽滅絕並退出歷史舞臺。
迄今為止,我們的研究向人們展示了一幅清晰的畫面:“人類進化”的假想完全是一種捏造。為了使這樣的族譜存在,應該發生從猿到人的逐步進化,也應該發現這個過程的化石記錄。但是,猿和人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距。諸如骨骼結構,頭顱容量,直立或大幅彎曲的行走等,這是區別人和猿的特徵。(我們提到過1994年所做的內耳平衡導管的研究,也提到將南方古猿和南方巧猿歸在猿類,而把直立人劃分為人類的事。)
兩萬六千年前的針:
這是一塊顯示尼安德特人 服飾知識的有趣的化石: 一根2,6萬年前的針。 (D•詹森,B•愛德格: “從露西到語言”第99頁。)
另一有意義的發現證實,在這些不同的種類中不可能存在族譜,那是因為作為其他種類的祖先,其實他們是同時共存的。如果像進化論家所聲稱的那樣,南方古猿轉變成南方巧猿,隨後再轉變成直立人的話,那麽,他們生活的時代應該也是彼此跟隨的。可是,並沒有這樣的編年順序。
根據進化論家的估計,南方古猿從400萬年前生存到100萬年前。另一方面,歸類為南方巧猿的生物,被認為在170萬-190萬年以前還活著。據認為比南方巧猿更“高級”的魯道夫猿人,估計有250-280萬年那樣古老!那就是說,魯道夫猿人差不多比南方巧猿老100萬歲,它是假定的“祖先”。另一方面,直立人的紀年可以追溯到160-180萬以前,這就是說,直立人在地球上與其所謂的祖先南方巧猿,是同時出現的。
阿蘭•沃克如此說明這一事實:“從東非來的證據看,較晚生存的小的南方古猿先與南方巧猿、後與直立人共同生存過。”87 路易士•李基在坦桑尼亞的奧爾杜衛峽谷地區的第二地質床,已經找到了南方古猿、南方巧猿和直立人幾乎相鄰的化石。88
當然沒有這樣的族譜。哈佛大學的古生物學家史蒂芬•簡•古德雖然是個進化論者,但對進化論的這種僵局作了解釋:
“如果有三種共存的原始人,在這種情況下,那我們的族譜會如何?沒有一個是從另一個派生而來的,這還不明顯嗎?而且,這三種人類在地球上落腳時,都沒有顯示任何進化的趨勢。”89
我們沿著直立人向智人前行時,還是看不見這樣的族譜。有證據表明,直立人和古代智人連續生存了27,000年,甚至在我們之前的10,000年中還生存著。在澳大利亞的沼澤地喀烏,發現了大約13,000歲的直立人的頭顱。在爪哇島上,發現了一塊27,000歲的直立人的頭顱。90
兜售進化論的最流行的雜誌之一《發現》, 在1997年12月號的封面上刊登了80萬紀年 的一張人臉圖,並配以進化論者的問題: "這是我們從前的臉嗎?"
最有趣、最有意思的事實表明,使進化論想像中的族譜的基礎徹底動搖的事情,是現代人出乎意料的古老歷史。古人類學資料顯示,遠在100萬年以前的智人,看上去與我們一摸一樣。
著名的進化論古人類學家路易士•李基,找到涉及這個主題的第一批發現。1932年,在肯雅的維多利亞湖周圍的坎傑拉(Kanjera)地區,李基找到幾塊屬於更新世時代中期的化石,並且與現代人的化石沒有差別。而更新世時代的中期,是在100萬年以前了。91 由於這些發現完全翻轉了進化論的族譜理論,因此,他受到了一些進化論古人類學家的強烈反對。然而,李基總力辯他的估計是正確的。
當人們快要忘記這場論戰時,1995年在西班牙發掘出一塊化石,以非常驚人的方式揭示,智人的歷史要比假設的久遠得多。這塊引起問題的化石,是由馬德里大學的三位古人類學家,在西班牙的阿特普卡(Atapuerca)地區的“奶奶水簾洞”內找到的。化石是一個11歲男孩的臉,看起來完全像現代人。而且,化石自孩子死後已有800,000年了。1997年12月號的《發現》雜誌對此作了非常詳細的報告。
這塊化石甚至動搖了正在洞內進行挖掘工作的小組組長費爾拉思(Ferreras),對人類進化的信念。費爾拉思說:
“我們期待一些大的、廣闊的、膨脹的事物……以及你所知道的‘原始’的事物。我們對一個800,000年前的男孩的期望,有點像‘土坎納男孩’。可我們發現的卻是一張完全現代的臉……。對我來說,這是最為壯觀的事——這種事使你震撼。找到了那種完全意想不到的東西:不是在找化石,而是找到了預想之外的化石,這算是好事。可最引人入勝的事情,是發現了你認為本來屬於現在、過去的東西。這看起來像是在那個洞裏發現了一台答錄機一樣。這使人非常驚奇。我們並不期望在更新世地層裏找到磁帶和答錄機,但找到一張800,000歲的現代臉,是與此相同的事情。我們看見那張臉時就非常驚訝。”92
這塊化石突出了一個事實:智人的歷史可推至80萬年以前。發現化石的進化論者,從最初的震動中恢復之後,確定它屬於另一不同的種類;因為根據進化的族譜,智人在80萬年以前不應該存在。所以,他們虛構了稱為“人屬前輩”(Homo.antecessor)的種類,並且將阿塔普卡的頭顱歸於此類。
這個170萬年的小屋的發現, 震撼了科學界。它看上去與 今天的一些非洲人使用的一樣。
已有許多發現證明,智人的歷史甚至比80萬年更早。其中一個是20世紀70年代早期,由路易士•李基在奧爾杜維(Olduvai)峽谷中發現的。在第二地質層裏,李基發現南方古猿、南方巧猿和直立人的種類,同時共存著。更有趣的是,李基在相同的地層(第二地層)裏發現了一個建築物——一所石屋的遺跡。這個事件不尋常的地方在於,這個只能由智人建造的方式,仍在非洲的一些地區沿用著!因此,李基根據這些發現得出結論:南方古猿、南方巧猿、直立人和現代人,肯定在170萬年以前已經共存了。93 這個發現的確使進化理論無效了,即聲稱現代人是從猿一樣的南方古猿中進化的。
誠然,一些別的發現也證明現代人的起源,可追溯到170萬年以前。其中最重要的是瑪麗•李基1977年在坦桑尼亞的拉托裏(Laetoli)地區發現的腳印。據估算,這些腳印是在360萬年前的一個地層裏發現的,而更重要的是,他們與同時代的腳印沒有不同之處。
瑪麗•李基發現的腳印,後來被唐納德•詹森、蒂姆•懷特等著名的古人類學家核查了;他們得到了相同的結果。懷特寫道:
雖然拉托裏腳印數百萬年了, 但它們屬於現代人。
“不要在這一點上犯錯了……。它們就像現代人的腳印。如果今天這些腳印留在加利福尼亞海邊的沙灘上,向一個四歲的小孩問這是什麽時,他立刻回答某人曾在那裏走過。他不能從海灘上100個別的腳印中說出它,你也不能。”94
加利福尼亞北部大學的路易士•羅賓斯仔細觀察這些腳印後,做了以下評論:
“腳弓凸出——小體型的人的腳弓比我的還高,大腳趾較大,並與第二個腳趾排成一行……。腳趾像人的腳趾一樣緊扣地面。你從其他動物看不見這一點。”95
從形態學上觀察這些腳印,會再次表明:它們屬於人類,確切地說,是現代人(智人)的腳印。觀察過這些腳印的拉塞爾•塔特爾寫道:
“這些腳印應該是一個赤腳的智人留下的……。從形態上可以辨別,留下腳印的個體的腳,與現代人的腳很難區分。”96
對這些腳印公正的觀察,表明了其真正的主人。實際上,這些腳印是由20塊10歲現代人的化石腳印組成的,以及27塊更年輕的腳印。他們當然是像我們一樣的現代人。
這使拉托裏腳印數年中成為了討論的中心。進化論古人類學家拼命地想拿出解釋來,因為他們很難接受現代人在360萬年以前,就已經在地球上行走的事實。在20世紀90年代,這一“解釋”開始成型了。進化論者決定,這些腳印理應是南方古猿留下的,因為根據他們的理論,人屬(homo)種類不可能在3,6萬年以前就存在!1990年,拉塞爾•塔特爾在他的文章裏寫道:
另一個使假想的人類族譜無效的例子:
進化論者繪製的現代人(智人)的顎骨;它有230萬年了。顎骨編號:A.L.666-1;發現地:埃塞俄比亞的哈達爾(Hadar)。在進化論者的出版物中把它捧為"非常驚人的發現"。(D.詹森,布萊克•埃得加合著:《從露西到語言》第169頁。)
“總之,拉托裏地區350萬年的足跡,與慣於赤足的現代人的非常相像。拉托裏原始人的腳印顯示,他們的兩足並不比我們的差。如果那些足跡不怎麽古老,我們會欣然推斷:這些腳印曾是像我們一樣的人屬(Homo)成員留下的……。在任何情況下,我們應該擱置那種不精確的設想,即拉托裏腳印是露西的種類——南方粗猿留下的設想。”97
概括而言,360萬年的這些腳印,不可能屬於南方古猿。把這些腳印當作南方古猿留下的唯一原因,是因為它們是在360萬年的火山地層裏發現的。進化論者將化石放在南方古猿身上,旨在假設人類不可能在這麽久遠的時期生存過。對拉托裏腳印的解釋,向我們揭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進化論者的理論不是基於科學發現,而是根本無視科學發現的。不管怎樣,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被盲目維護的理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些不利於自己理論的全新發現,他們要麽視而不見,要麽肆意歪曲。
一句話,進化論不是科學,而是拋開科學的教條。
迄今為止,我們所獲得的化石資料顯示,人和猿之間存在著不可互通的解剖學上的差距,同時這也使人類進化的假想無效。這個差距之一就是行走的方式。人類靠雙足直立行走,這是在其他種類中看不到的非常特別的動作。雖然一些別的動物雙足站立時也能移動,如熊和猴子,但它們用爪子想夠到食物時才這樣,而且持續的時間很短。通常它們的身子向前彎曲,並且用四足行走。那麽,真的像進化論者聲稱的那樣,兩足生物是從猴子這種四足動物,通過行走進化的嗎?這當然不可能。研究顯示,兩足生物的進化從未發生過,也不可能發生。首先,兩足行走並不是進化的優勢。猴子活動的方式,要比兩足的人類更為容易、快捷和高效。人類即不能像黑猩猩那樣,不著地面地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上,也不能像豹子一樣每小時以125公里的速度飛跑。相反,因為人靠兩足行走,所以,在地面上移動時就緩慢得多。由於同樣的原因,人類在自然界裏,是最缺乏運動與防衛能力的生物之一。按照進化論的邏輯,猴子早該進化到兩足行走的地步,而人類應該逐步進化成四足生物。
進化論面臨的另一絕境,是兩足動物根本不適合達爾文學說的“逐漸發育”的模式。作為進化基礎的這個模式,要求在進化過程中必須存在兩足動物和四足動物之間“混合”的行走方式。但是,在電腦的幫助下,英國古人類學家羅賓•克朗普頓,於1996年進行的研究結果顯示,這樣的“混合”行走是不可能的。克朗普頓得出結論:一種生物要麽只能直立行走,要麽只能四足行走。98 不可能存在介於兩者之間的行走方式;因為,那是極度消耗能量的。這也是沒有單足生物的原因。
人和猿之間巨大的差異不僅限於兩足。很多其他問題也是進化論者根本不能解釋的,例如大腦的思維能力、交談的能力等等。進化論古人類學家伊萊恩•摩根就此承認道:
“人的四個最重要的秘密是:1,他們為什麽用兩條腿行走?2,他們為什麽失去皮毛?3,他們為什麽具有如此發達的頭腦?4,他們為什麽學會了說話?
“這些問題的傳統答案是:1,我們還不知道;2,我們還不知道;3,我們還不知道;4,我們還不知道。問題還可以不斷增加,但是影響不了這千篇一律的答案。”99
掃利•朱克曼勳爵是英國最著名、最受尊重的科學家之一。十多年來,他研究了化石記錄,並且作了很多詳細的調查;由於他對科學的貢獻,被授予了“勳爵”的頭銜。朱克曼是個進化論者。所以,他對進化論的評論不能看作是故意而不合適的意見。但是,他對進化論用來證明人的進化的化石,作了數年的研究後,得出實際上根本沒有這種族譜的結論。朱克曼也作了個有趣的“科學譜系”。他把自認為科學的成分和不科學的成分列入這個譜系。根據他的譜系,最“科學的”領域是——依靠科學資料——化學和物理,然後是生物科學,再後是社會科學。譜系的末尾被認為是最“不科學的”,是“超感知覺”——心靈感應術與第六感覺,最後是“人的進化”。他這樣解釋自己的推理:
“於是,我們從客觀領域中走出,進入假設的生物科學領域,像超感知覺或對人類化石歷史的解釋中去;對於相信該理論的人們來說,那裏的一切都是可能的,熱心的信徒有時會同時相信幾種矛盾的事情。”100
《考古發現》是發表關於人類進化資料的重要刊物,其編輯羅伯特•勞克在該刊寫道:“對人的祖先的探索放出的熱比光多。”他引用了著名進化論古生物化學家提姆•懷特的表白:
“我們所有人由於‘我們已不可能回答的所有問題’受挫了。”101
最近的研究顯示,適合四足行走、骨骼彎曲的猿, 不可能進化成兩足行走、骨骼直立的人類。
勞克的文章回顧了進化論在人的起源方面陷入的僵局,並回顧了毫無根據的傳媒對這個理論的炒作:
同樣的事實近來也被亨利•基所接受;他是有名的《自然》雜誌的編輯。在1999年出版的《尋覓縱深時代》(In Search of Deep Time)一書中,他把進化論關於人的進化的圖謀,說成“完全是拋開事實、出自偏見的人為發明。”他補充道:
拿出幾塊化石,並聲稱它們代表著一個族系,不僅是經不起檢驗的科學假想,而且想說明床頭故事的真實性——有趣、也許頗具啟發性,但並不科學。103
那麽,是什麽原因促使那麽多科學家,如此固執地支持這種教條呢?為什麽他們總是花費那麽大的勁頭,來保留這個理論呢——以承認無數的矛盾、無視自己找到的證據為代價?
唯一的答案,是他們害怕面對一個事實:將必須放棄進化論。當他們放棄進化論時,就必須面對真主創造人的事實。然而,由於他們懷著假想,相信唯物主義哲學,從而創造論不是進化論可以接受的觀點。
因此,他們利用與其合作的媒介,不僅欺騙了自己,而且欺騙了世界。如果他們找不到需要的化石,就“虛構”它們——不是想像中的圖片就是虛假的模型,並且留給人們一種印象:的確存在可以證實進化論的化石。
贊同他們唯物論觀點的大眾媒體,也企圖欺騙公眾,並且將進化論滲透到人們的潛意識中。
不管他們怎樣努力,真相已經大白。人不是進化來的、而是由真主創造的。因此,人應向真主負責,無論情願與否,他可能承擔這項責任。
69 David Pilbeam, "Humans Lose an Early Ancestor", Science, April 1982, pp. 6-7.
70 Solly Zuckerman, Beyond The Ivory Tower, New York: Toplinger Publications, 1970, pp. 75-94.
71 Charles E. Oxnard, "The Place of Australopithecines in Human Evolution: Grounds for Doubt", Nature, Vol 258, p. 389.
72 Fred Spoor, Bernard Wood, Frans Zonneveld, "Implication of Early Hominid Labryntine Morphology for Evolution of Human Bipedal Locomotion", Nature, Vol 369, June 23, 1994, pp. 645-648.
73 Holly Smith, 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al Antropology, Vol 94, 1994, pp. 307-325.
74 Fred Spoor, Bernard Wood, Frans Zonneveld, "Implication of Early Hominid Labryntine Morphology for Evolution of Human Bipedal Locomotion", Nature, vol 369, June 23, 1994, p. 645-648.
75 Tim Bromage, New Scientist, vol 133, 1992, p. 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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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C. L. Brace, H. Nelson, N. Korn, M. L. Brace, Atlas of Human Evolution, 2.b. New York: Rinehart and Wilson, 1979.
78 Alan Walker, Scientific American, vol 239 (2), 1978, p.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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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Marvin Lubenow, Bones of Contention, Grand Rapids, Baker, 1992, p. 83.
81 Boyce Rensberger, The Washington Post, November 19, 1984.
83 Richard Leakey, The Making of Mankind, London: Sphere Books, 1981, p. 62.
84 Marvin Lubenow, Bones of Contention, Grand Rapids, Baker, 1992. p. 136.
85 Pat Shipman, "Doubting Dmanisi", American Scientist, November- December 2000, p. 491.
86 Erik Trinkaus, "Hard Times Among the Neanderthals", Natural History, vol 87, December 1978, p. 10; R. L. Holloway, "The Neanderthal Brain: What Was Primitive", 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al Anthropology Supplement, Vol 12, 1991, p. 94.
87 Alan Walker, Science, vol 207, 1980, p. 1103.
88 A. J. Kelso, Physical Antropology, 1st ed., New York: J. B. Lipincott Co., 1970, p. 221; M. D. Leakey, Olduvai Gorge, Vol 3,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1, p. 272.
89 S. J. Gould, Natural History, Vol 85, 1976, p. 30.
91 L. S. B. Leakey, The Origin of Homo Sapiens, ed. F. Borde, Paris: UNESCO, 1972, p. 25-29; L. S. B. Leakey, By the Evidence, New York: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 1974.
92 "Is This The Face of Our Past", Discover, December 1997, p. 97-100.
93 A. J. Kelso, Physical Anthropology, 1.b., 1970, pp. 221; M. D. Leakey, Olduvai Gorge, Vol 3,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1, p. 272.
94 Donald C. Johanson & M. A. Edey, Lucy: The Beginnings of Humankind, New York: Simon & Schuster, 1981, p. 250.
95 Science News, Vol 115, 1979, p. 196-197.
96 Ian Anderson, New Scientist, Vol 98, 1983, p. 373.
97 Russell H. Tuttle, Natural History, March 1990, p. 61-64.
98 Ruth Henke, "Aufrecht aus den Baumen", Focus, Vol 39, 1996, p. 178.
99 Elaine Morgan, The Scars of Evoluti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4, p. 5.
100 Solly Zuckerman, Beyond The Ivory Tower, New York: Toplinger Publications, 1970, p. 19.
101 Robert Locke, "Family Fights" Discovering Archaeology, July/August 1999, p. 36-39.
103 Henry Gee, In Search of Time: Beyond the Fossil Record to a New History of Life, New York, The Free Press, 1999, p. 126-127.